秦天好心好意劝说女子看病,却被她当成了坏人。
就算秦天脾气再好,也不会惯着她。
正当他准备教训这个女人的时候,门口突然进来一个身影。
只见他穿着白色长袍,留着长须,慈眉善目,颇有仙风道骨的滋味。
来者正是韩建业。
韩建业发现秦天在,脸上立马洋溢出笑容,快步朝秦天走去,一边笑呵呵的道:“秦小友,你居然到寒舍了?让你久等老夫实在惭愧。”
“这不,刚才临街有一病人突发急诊晕倒,家属求医到我这里,我也不好推辞,便急诊去了。”
“今日本来我韩氏医馆歇业一天,但有时候啊,我这老骨头想歇还歇不了,秦小友莫要见怪。”
韩建业说着,便大步上前想和秦天握手。
秦天自然是站起来笑道:“韩老客气了,没等多久,盏茶时间而已。”
两人聊着,一时倒把旁边的女子晾在一边。
这时,女子跺跺脚,有些生气地冷哼了一声。
韩建业一惊,循声看去这才发现还有一个人在。
他刚才进来发现秦天在等他,只想着道歉,倒真没注意到韩清雪。
韩建业愣了一下,才笑道:“清雪,你也在啊。”
韩清雪可不管韩建业说什么,既然引起韩建业注意,她马上指着秦天发难:“爷爷,我要你开除这个人,他没资格在韩式医馆里坐诊。”
韩清雪话落,秦天则有些惊讶。
这女人叫韩建业爷爷,显然是他孙女。
而韩建业又叫她清雪,那说明这女人多半就叫韩清雪了。
难怪他两次在韩式医馆遇到这女人。
而且看这情况这韩清雪怕是和韩少华也有血缘关系。
韩建业听到韩清雪叫他开除秦天,他有些意外,还以为听错了,愕然的道:“清雪,你说什么?”
韩清雪冷哼一声,再次指指秦天:“我要你开除他。”
“我一秒钟也不想再见到这个人。”
韩建业眉头一下皱起,韩清雪这口气,貌似对秦天颇有成见啊。
他深知韩清雪脾气,立即明白,怕是他刚才不在的时候,这两人产生冲突了。
这时秦天看着韩清雪一副告家长要收拾自己的姿态,不由暗自好笑。
这韩清雪性子太偏执了,既然如此,秦天偏要气气她。
这么想着,他索性大大咧咧朝后一躺,靠在椅子上,故意对着韩清雪颐指气使道:“韩清雪,去给我倒杯茶,我口渴了。”
“至于你想开除我,就凭你一张嘴怕是做不到。”
秦天刚才给她摆谱就算了。
现在当着自己爷爷的面,居然还和自己抬杠?
还要叫自己给她端茶倒水?
一瞬间韩清雪险些气炸了,从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男人。
她咬着银牙,无疑大怒:“你给我起来,这是我韩式医馆的凳子,凭什么让你坐?”
“爷爷你听到了么?这就是你新请来的坐班医生,你看他一点没把我放眼里!”
韩清雪双目瞪的溜圆,一对玉兔随着她生气七上八下。
这女人说完,甚至走到秦天面前,踹了秦天椅子一脚,恨不得把秦天踹翻。
韩建业心里暗道一声坏了,赶紧上去打圆场:“清雪,住手。”
“秦小友是我韩家的贵客,不要无理取闹!”
“快给秦神医道歉!”
韩清雪眼睛瞪的溜圆,不可思议的道:“让我给他道歉?凭什么?”
“爷爷,你再不开除他,我就不回来了。”
韩清雪气呼呼的,居然威胁起了韩建业。
这时韩建业苦涩的叹气一声,才叹气道:“哎,你这丫头啊,真是娇生惯养,被我宠坏了。”
“秦小友,其实她不是只对你如此,她这臭脾气对谁都一样。”
“希望你切莫见怪,我一定会好好教训她。”
韩清雪见韩建业居然这么善待秦天,心下有些意外,但无疑更显生气。
“爷爷,一个来打工上班的,你对他这么客气干嘛?”
这话说完,韩建业赶紧头疼的抚抚额头,教训道:“清雪!”
“我告诉你,秦神医是我今天特地歇业请他来做客的,人家一身医术惊天泣鬼,便是爷爷也尤有不及。”
“我韩家这小医馆还没资格请人家来坐诊,你叫我有什么权利开除他。”
听完韩建业这话,韩清雪才明白是她搞错了,误以为秦天是来医馆上班的。
唰的一下,她脸红到了脖子根。
但她对秦天还是没好感,索性耍赖:“哼,管他是做什么的,反正我不欢迎他!”
韩建业脸色一沉,有些生气了,呵斥道:“放肆。”
“你知不知道秦神医乃是我韩家的恩人,他就是上一次传授我完整版阴阳五行针的高人。”
“要不是秦神医,困扰我韩家一百五十年的阴阳五行针残本问题焉能解决?”
“你必须给秦神医道歉。”
韩建业这话说完,韩清雪心底猛的一惊,有些意外的看向秦天。
她突然想去秦天是谁了!
就上一次韩少华和人斗医,连输三场,就是输给秦天的。
不仅如此,她和秦天上次还短暂的撞过肩膀。
而且爷爷更是一直对这个人赞誉有加。
韩清雪早就想见识见识秦天是何方神圣了,没想到两个人今天居然这样认识了。
此时她才失望的发现秦天是这么一个油嘴滑舌的年轻人。
对于秦天的那些神秘好奇感,无疑粉碎一空。
韩清雪转身就走,也不管韩建业怎么想:“爷爷,就这种人,医术能有多高?”
“他的本事也就是油腔滑调和女人斗嘴罢了。”
“你最好不要被他骗了,这种人纸上谈兵行,真要行医看病,爷爷你能碾压他十条街。”
说完,阔步走进后院去了。
留下韩建业一副头疼的表情。
而秦天也是更加无语,摇摇头,这女人咋就对他成见这么深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