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冷厉泽嘴巴张开,想说什么?没有说出来,闭上嘴巴了。
“一家人,在一起吃顿饭挺好的,哈……”关心心明知道自己夹在两个人中间,是最倒霉的那个人!
却装作最高兴的那个人,笑呵呵地说着。
还坐在了老爷子的身边,忙着给冷厉泽腾出一个位置。
三口人,坐在餐桌旁,冷老爷子坐的是主位,冷厉泽和关心心坐在两侧。
冷厉泽这个恼啊,他和关心心坐在对面,看着关心心就想呕吐,怎奈戏还得演下去。
今天的早餐,还算丰盛,有花卷还有小笼包。
一碗小米粥,摆在每个人的面前,散发着浓浓的香味!
虽然,冷家富甲一方,但吃的早点也是寻常百姓家餐桌上的食物。
没有什么花样,这是关心心的想法。
她不管不顾了,大快朵颐起来!
冷厉泽看着关心心的吃相,真想挥起拳头,把她打出去。
他为了眼前的和平,为了卧薪尝胆,他还是忍了。
早餐在三个人,各揣心腹事盘算着心里的小九九中吃完了。
关心心好像吃得挺高兴!她嘴里的早餐如同嚼蜡,根本就没有吃出味道来。
离开了餐桌,走出了那个冷飕飕的没有人情味的饭桌。
关心心还是跟在冷厉泽的身后,老爷子没有单独留下她,而是吃完饭转身走了。
很是诡异!
进入冷家以来,还是第一次三个人一起吃饭。
她怎么能知道,表面上冷家风平浪静,暗地里爷孙俩已经较量了。
南方那边,争夺经营权,打得如火如荼了。
现在就是看谁能沉得住气,装作没事人似的。
谁的计谋高,谁的拳头硬了。
爷孙俩这样的战斗,在寻常百姓家,不会发生的。
隔辈亲,爷爷对孙子比对儿子还要好。
冷家!总是冒出和别人家不一样的事情来。
关心心算是领教了!
但她不知道南边已经打起来了,关家也卷入进去。
关心心快步地走着,她要出去一趟,拿着李医生的药面,到医院的实验室化验一下里面的成分。
想到此,加快了脚步。
“喂,你抢着托生啊!着什么急!”冷厉泽的声音,在关心心的身后响起。
声音很大,吓得关心心一激灵。
“我想尽快地消失,让你眼不见心不烦。”关心心一如既往地微笑着,那是讨好的微笑。
“哼!还知道啊!”冷厉泽轻哼一声表示出不屑 ,突然话题一转:“李医生一会过来,你不能溜啊!”
“哦?”关心心愣了一下下。
旋即,她低眉顺眼地说道:“鼻子无大碍了,李医生给的药挺好的,不用打点滴了。”
“在这个家,你没有死之前没有说话的份!”冷厉泽很是霸气地说道。
他的话一出口,是告诫关心心不允许有任何质疑和不满。
“是。”关心心弱弱的说道。
她心里暗暗地叫苦,想出去难了点!
李医生给她的药面,里面的成分是什么,太想知道了。
这是一个医生最想做的事儿。
“少爷!李医生来了,在客厅等着呢。”王妈站在大门口,看见冷厉泽和关心心从后院回来了。
她忙小跑几步,向冷厉泽报备,家里来人了。
“知道了,王妈你忙去吧!”殷亮替冷厉泽把王妈打发了。
他推着冷厉泽走进客厅,关心心转个弯,回到了自己的房间。
呼……
到了自己的房间,关心心才松了一口气!
刚才吃的饭,不知道是从鼻子里进去的,还是从嘴里进去的?
拿出剩下的药面,关心心快速地倒入一些,放在一个小瓶里。
今天出不去,明天出去也是好的,要尽快地化验,造福大众!
被逼到这个节骨眼上,关心心想到的还是患者。
咚咚咚,走廊上响起杂乱的脚步声。
关心心把小瓶子放在内的衣兜里,然后,站在窗口,朝着外边望去。
她不能呆在这个房间里,要出去透透风。
门轻轻的推开了。
李医生和美小护走进来,关心心回头看着他们,忙说道:“费心了,让李医生走一趟,我的伤好了。”
“今天,巩固一下,再滴一次吧。”李医生并不看关心心的脸,只是听声音,就感觉关心心的鼻子没有大事了。
他从兜里掏出一个小纸包,继续说道:“你的脸睡前抹上这个药面,也巩固一下,不然真的毁容了。”
“哦?”关心心愣了一下,旋即,明白了。她感激地说道:“谢谢,李医生!”
“不必客气,今天来就是为了给送药面!”李医生平静地说道。
他的脸上 ,也无风雨也无晴。
“少奶奶!你是在沙发上打点滴?还是回到房间的床上。”美小护小声地问道。
“在沙发上打吧。”关心心不想躺在床上,她还任务要完成呢。
害怕自己睡了,耽误事儿了。
点滴打完,李医生和美小护走了。
关心心听从老爷子的命令,她拿出一条黑色丝巾塞进包包里。
围上一条红色的丝巾,走出自己的房间。
她不是囚犯,得出去走走。
何况,冷厉泽和殷亮已经出门了,关心心凭着感觉知道。
老爷子也不在家,冷家的人对关心心还没到禁足的地步。
只是,有人跟踪她。
这些关心心不知道,她只想去医院,把那个小纸包的药化验一下。
走出家门,她没有开车,那样太拉风了。
在门口的不远处,找到了一辆共享单车,骑上单车,朝着医院的方向驶去。
身后一个骑单车的小伙儿,玩命地跟着。
他的身后,还有几个黑衣人,紧紧地跟随。
关心心不知道,两方面的人都在跟踪她,她的‘安全’有了双保险了。
奔驰的车上,冷厉泽对开车的殷亮说道:“开启卧底,弄点动静!”
“是。”殷亮明白怎么回事,忙回答道。
他戴上耳机,命令在总公司卧底的财会总监:“按照计划,挪走所有的资产,架空总公司。”
“是。”电话那端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,好像就是等着这一声命令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