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厉泽很是神秘地说道。
他的话,没头没尾的,把殷亮闹得一愣一愣的,又不敢细问。
好像被闷在葫芦里,看不见里面也看不见外面了。
“哦。”殷亮还是答应一声 ,推着冷厉泽走出了客厅的大门。
车子等在了冷家的大门口。
兰博基尼撒欢地跑着,殷亮还蒙在鼓里,不知道冷厉泽是发神经了,还是真有私家飞机,出来运营了?
兰博基尼在路上奔驰,很多车辆跟在后面,远远地不敢接近豪车,生怕发生刮碰,倾家荡产也赔不起。
冷家的人就是这么豪横,外边的人不知道爷孙的战争,对冷厉泽的车还是退避三舍,不敢靠近的。
在上班的高峰期,兰博基尼好像进入无人之境,在马路撒欢地跑着。
不到一顿放的功夫,就看见了会馆的那幢大楼。
这个所在很诡秘,老爷子那么神通广大,也没弄明白这撞楼的归属问题。
只知道孙子没事跑过来休闲,尤其现在更是焦头烂额的,哪有功夫询问孙子的情况。
何况,还是到会所那个吃喝玩乐的地方混……
老爷子赖得管他,把关心心看住就好了 。
“真有飞机耶!”殷亮都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了,昨晚回来的时候,这里空空如也啊。
他揉揉眼睛,再好好地看看,确实有一架飞机停在那里。
早晨的阳光照在飞机上,机身闪着银光,晃得殷亮睁不开眼睛了。
他看着冷厉泽小声地问道:“少爷,还有什么没告诉我,你搞小动作了!”
“嘿嘿嘿……给你一个惊喜,咱们出行也方便 。”冷厉泽没有告诉殷亮飞机的来龙去脉,只是不停地笑着。
他笑的像一个小孩子,殷亮从来没有看过冷厉泽这么开心的笑着。
微笑也是感染的,殷亮无厘头地跟着冷厉泽笑了。
笑的也很灿烂!
冷厉泽和殷亮上了飞机!
飞机瞬间飞上了蓝天,载着冷厉泽和殷亮飞往了南方!
与此同时。
关心心躺在床上,看着点滴在不停地流淌,看不懂冷厉泽的内心了。
自己和他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,为何?他要给自己打点滴?
如果自己就这么死掉了,省得不离婚了,也可以让妻子消失了!
躺在床上关心心的胡思乱想,突然听见走廊传来了脚步声,忙闭上了眼睛。
装睡躲避不管是谁的‘看望’,想拔掉针管去医院上班。
门轻轻滴推开了,走进张妈。
她小声地说道:“少奶奶睡了?老何站在门外,想问一句话,他能不能进来。”
“让他进来吧!”关心心小声地说道。
“哎!”张妈答应一声,转身走了。
关心心睁开眼睛,他想听听老爷子身边的红人,老何要和自己说什么?
不外乎,就是那两件事,自己都不能办到。
昨晚就是期限,等到今天了,好像对自己的仁慈。
临了还是打着点滴走的,突然感觉这个点滴好像是毒药,浑身不舒服起来。
门吱嘎一声,被推开了。
老何走进来,他看着关心心打着点滴,忙问道:“少奶奶身体可好了,非常时期不能乱用药的。”
“哦?”关心心没有听明白,发出一声疑问,旋即,聪明的她明白了!
接着慢悠悠地说道:“这些药对于生物源没有妨碍的,不是抗生素,这一点我是懂得的。”
“那就好,老爷子还担心呢,开枝散叶是大事儿,有关冷家的传宗接代的大事儿!别被少爷给破坏了 。”管家第一次这么地搞笑,还把开枝散叶当做大事儿了。
关心心突然明白了,昨晚老何送来的燕窝粥,还有昨晚冷厉泽突然去了自己的房间,弄得动静挺大的,然后,就没有然后了,好像没走出客房那个范围。
“明白,我一定听爷爷的话,知道自己干什么?”关心心表现得很乖,和老何说话,那是掏心掏肺的。
她的心里已经有计划了,那就是瞒天过海,糊弄一时算一时,趁机好逃走。
逃走!
这两个字,已经刻在心里了。
印在脑子里,时刻提醒自己。
“好!我会和老爷说的,另外,你要多多保重!”老何把保重二个字说的很重。
他的脸上没有表情,心里已经泛起波澜了,害怕关心心真的怀上了冷厉泽的孩子,那少爷就危险了!
老何知道老爷的手段,不是一般人能了解的。
不由得为少爷担心起来了。
真是左右为难,少奶奶没有完成任务,就是死路一条,如果完成了任务,少爷的命不久休矣!
他在心里长长地叹了一声!从来没有感觉这么难啊!
管家老何,有点难了!
“谢谢!何叔!” 关心心甜甜滴说了一句,她的声音清脆甜美,含糖量很高。
管家听的心里甜丝丝的,心里嘀咕着,可惜了那么好的人,毁在了一张脸上。
昨晚,老何没有按照老爷的吩咐,他们两个人没事吧?
自己是希望有事还是没事呢?老何第一次不知道了。
但愿,顺其自然吧!
想到此,老何忙说道:“不客气,少奶奶休息吧!我走了。”
“再见!”关心心很是客气地说道。
她感觉老何是好人,但不能掉以轻心,他是老爷子身边的人,和自己不是 一伙的。
昨晚送的燕窝粥没有什么啊,不像之前老爷子让自己喝的药,浑身燥热好像是那种春药。
想了半天想不明白,突然,一个计划在实施,如果老爷子再问自己,有说辞了。
想到这里,关心心释然了,眼睛一闭,她睡着了。
“少奶奶,点滴没有了,我不会给你拔针头啊!”刘妈的声音在关心心的耳边响起!
似乎还听见了刘妈的哭声,关心心小声地说道:“往外一拽,针头就出来了。”
她浑身一用力,猛然醒来,原来一梦!
睁开眼睛安静地看着点滴管,还有液体在源源不断地流淌。
刘妈不在房间,房间里只有自己一个人!
神了!
做梦都像真的,她再次看挂在衣架上的药瓶,已经空空如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