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亮感觉现在无事可做了,一切步入正轨,老爷子经营的冷氏集团,基本就是空架子了。
到南边看看抢夺的产业,还有新公司装修的情况。
“我把这里事情交给助理,咱们马上出发。”冷厉泽自从拥有了直升飞机,如虎添翼,去哪都很方便,也很快的。
只要申请一个航线,分分钟就能起飞了。
他申请的航线是上午九点钟,距离现在还有十分钟的时间。
还有十分钟啊,航线就能运行了。
就在冷厉泽准备出发的时候,他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。
打开手机,冷厉泽看见来电显示,是保镖队长黑子打来的电话。
忙接通电话,他问道:“喂,黑子吗?”
“少爷,是我。”黑色低沉具有磁性的声音,钻入到冷厉泽的耳朵里。
冷厉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,小心脏颤抖一下,接着速度加快,然后扑通扑通地乱跳起来。
这样的事情从来没有啊,今天怎么了?
“有话快说,有屁快放。”冷厉泽见黑子磨磨唧唧的,马上就翻脸了。
“少奶奶好像病的厉害,李医生来了,去了老爷子的房间,这件事必须和你说。”
黑子今天留在家里,冷厉泽总是感觉家里要发生什么事,他不放心。
“哦,我知道了,你密切观察,另外我要去南边,电话联系!”冷厉泽一听是家里的鸡毛蒜皮的小事,不值得他挂心,旋即,放下电话。
他感觉这些无事生非的一地鸡毛,都是爷爷闲着没事找的。
是成心恶心自己,他躲得远远地,让爷爷自己恶心吧。
“少奶奶还没有好?”殷亮听了一个大概,忙问冷厉泽。
“胰腺炎,能说好就好吗?弄不好得住院,家里有爷爷呢,那个丑八怪又是医生,不用我们管了。”冷厉泽一边说着,一边走出了办公室。
他要开飞机走了,太高兴了,忘记了自己需要坐轮椅,还没有到把轮椅丢掉的时候。
忙停下脚步,坐上了轮椅,让殷亮推着走出办公室。
“少爷,还是多加小心,别节外生枝,平稳地过度吧。”殷亮提醒冷厉泽,别乐极生悲,他知道老爷子的手段,狠辣着呢。
“好吧,卧薪尝胆这么些年,也不差这一时了。”冷厉泽谁的话都可以不听,他必须听殷亮的。
殷亮已经成了他生活中的一部分。
坐在飞机上,冷厉泽才释放出真我,他对殷亮说道:“我希望离开这里,去海上生活,那个家不想回去了。”
“不可以,根基在这里,这里永远都是你的家,海上可以生活,这里的产业不能不要了吧!”
殷亮不能让冷厉泽根基没稳,没有被世人认可的时候,就浮出水面。
他的能力现在还斗不过老爷子,等叮咚有限公司站住脚跟了,被国人认可,世界瞩目了!
到了那个时候,老爷子奈何不了冷厉泽了。
他们也可以正大光明的,宣布资产。
“好吧,听你的。”冷厉泽微笑地说道,他听殷亮的,殷亮绝对地服从他的指挥。
两个人的思绪,好像快合二为一了!
飞机起飞了,飞往海上。
跟踪少爷的刚子,一直盯在会所的外面,见少爷的车停在会所的大门口。
少爷一定进入里面了,这是刚子的想法。
时间差耶,刚子输在时间差上。
他来了,冷厉泽和殷亮走了。
他坐在车里看着少爷的车,刚子不敢走进去,更不敢问从大厅里出来的人。
这要是被少爷知道了,自己死定了。
之前有一个不长眼的小保镖,接受老爷子的命令,跟踪少爷,他走进去就再也没有出来。
是死是活,谁也不知道,就连老爷子都不曾提过,刚子不傻,他只能死等了。
看少爷除了这里,还有哪个地方可去。
不说刚子一根筋地等在会所,监督少爷去哪了?
现在回头说,李医生跟着老何走出客房,从前院走到后院。
这段距离不长,李医生却感觉举步维艰,心里好像压着一块大石头,不知道怎么和老爷子说。
昨天他听老何的口气,少奶奶的病情是不能说的。
哎!当了一辈子有一说一,有二说二的人,到头来还得说谎。
李医生想着心事,站在老爷子的面前,还浑然不知呢。
“老爷,李医生来了。”管家和老爷子说话的声音,打断了李医生的思绪,他才清醒过来,明白自己站在冷老爷子的面前。
“李医生,请坐。”冷老爷子热情地说道。
他从椅子上站起来,快走几步扶着李医生坐下。
坐在李医生的对面,冷老爷子小声地问道:“今天的脉象如何?”
“脉象还是不明显,毕竟日子太短了,不过这样的反应男孩儿居多。”
李医生是糊弄一时算 一时,自己没有摸到脉象,将来也赖不到自己的头上,大不了丢了一个大客户而已。
他和老爷子说着假话,心里空虚的很!额头都渗出汗珠来了。
“我相信你,过几天再看看,要是男孩儿就好了,冷家这颗大树要枝繁叶茂了。”
冷老爷子很是激动,他也听说了男孩儿的反应早,希望关心心给冷家生一个曾孙,那样就太好了。
他还相信遗传学,他们冷家历代都是单传,而是只生一个男丁,想到这里,觉得这是什么遗传啊!
怎么看都是人丁不兴旺,家族灭亡的迹象啊。
老爷子觉得不吉利,忙啐了几口,呸呸呸,吐在地上一地唾沫。
把李医生闹得一愣一愣的,这是干嘛呀!
自己没有说错话呀,是管家教给自己的。
他站起来,脸上依然挂着笑,对冷老爷子说道:“没有什么事情,我走了。”
“你慢走!”冷老爷子见李医生走了,他才回过味来,痛恨自己没有忍住,把晦气吐掉了,也把李医生得罪了。
他痛恨自己的同时,忙追出去,看见李医生的影子了,大喊一声:“李医生留步!”
“老爷子,有什么吩咐?”李医生轻声地问道,脸上依然挂着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