妈妈的声音,在关心心的耳边回荡,只闻其声不见其人,她有些懵了。
忙四处寻找,寻觅不见。
“妈妈……”关心心大声地喊道。
她浑身一用力,猛然醒来。原来一梦!
想着梦境,用手摸摸脸上的泪水还是汗水?
她自己都弄不清楚了。
看着墙上的挂钟,已经是晚上十点钟了,转身走进卧室,砰地一声把门关上。
那是爱谁谁了,关心心第一次非常清醒的躺在了冷厉泽舒服柔软的大床上。
他的床怎么那么大,比自己闺房的床不知道大几号?
看着天花板,心里想着乱七八糟的事情,不知不觉进入了梦乡!
天空刚刚出现鱼肚白,关心心的生物钟被唤醒了。
从床上爬起来,揉揉惺忪的眼睛,被眼前的一幕吓到了。
冷厉泽直挺挺地躺在自己的身旁,他还是一丝不挂啊。
“啊!”关心心大叫一声,她吓得卷缩一团,见自己的衣服完整无损,好像没有被侵害!
关心心的叫声,把冷厉泽喊醒了,他看着关心心,一脸的蒙蔽,不屑地说道:“鬼叫什么?爬上我的床,我没有问罪算是法外开恩了。哼!”
他接着继续睡,睡得那么心安理得,那么的香甜!
关心心从床上,跳到地上,冲进洗手间,要检查一下自己是不是被侵害了。
她洗了半天的澡,检查自己的身体,并没有遭到性侵害,悬着的一颗心,才落在肚子里。
走出洗手间,她轻手轻脚地,到门口看看,见冷厉泽还在睡觉!
她昨晚去哪了?很是诡异呀。
关心心自从过门后,从没有见过,冷厉泽回来那么晚,或者夜不归宿,还算是一个不错的豪门少爷!
他看着冷厉泽的糗样,感觉他不回家好像遇见什么事情了。
是好事还是坏事呢。
关心心不知道耶!
“少奶奶,老爷子叫你过去。”张妈站在门口,小声地说道。
“哦。”关心心不知道老爷子叫自己干嘛?难道冷厉泽回家晚了,还是自己的罪过,这个家没有王法了,也不地道。
欺负外人,虐待不是姓冷的人。
旋即,关心心推翻了自己的想法,冷厉泽也是姓冷,他逼迫装残疾。
这个家,老爷子就是王法,是不讲理的存在。
她是身在屋檐下,不敢不低头。
起身走出客厅,来到院子里。
院子里的风,很是轻柔,吹不散关心心心里涌起的忧愁!
她还是加快脚步,朝着后院走去。
冷老爷子站在后院里,练习什么拳?打的不亦乐乎!
“爷爷,早上好!”关心心小声地说道。
她刚想问爷爷叫自己干什么?想了一下,那是找死的节奏,旋即,变成了问候。
“那个孙子是几点回来的?”冷老爷子停止练拳,冷冷地问道。
他的眼睛不揉沙子,听说柳飘雪回来了,心里很是不爽!
冷厉泽昨晚那么晚才回来,他感觉两件事应该并联在一起了。
不是什么好兆头,冷家和柳家势如水火,不能是同时存在的关系!
“不知道啊!我早晨醒来才发现少爷回来了。”关心心是实话实说,她不知道冷厉泽去哪了,更不知道冷厉泽什么时候回来。
那个变态的冷厉泽还吓了自己一跳,不要脸的……
关心心都不敢往下想了。
“你就是一个废物,连一个男人都看不住,难怪关家是扶不起了的阿斗!”
冷老爷子想到南边的产业被冷厉泽吞了,还有关家的产业也成了冷厉泽的名下。
才知道关在齐是多么的废物?
倒是养了一个好女儿,他因此,在海滨市,比之前更被人吹捧了。
他说着嘴不对心的话,感觉关家该着倒霉,冷家也许捡到了一个宝,找到一块肥沃的土地。
老爷子着魔了,整天想着僧孙的事情,看着关心心马上想到那个没有影的孩子了。
“……”关心心彻底的无语了,这也太不讲理了吧,冷厉泽有胳膊有腿的,他去哪?自己怎么知道!
关在齐和自己有什么关系,为何?总是拿他说事儿。
关心心感觉绝望,留在冷家就是一个错误。
她后悔不走了,冷老爷子说关在齐是扶不起的阿斗,还不如说自己的孙子是阿斗。
哪有这么拐弯抹角的骂人,关心心虽然痛恨关在齐,那个没有人性的爹,但也不喜欢外人当着自己的面骂他。
心里的不舒服,那是呼之欲出。
再不舒服,也得憋着。
她静静地站在后院,听老爷子口吐狂言。“你去吧,柳飘雪回来了,你的麻烦来了!”冷老爷子冷不丁地说出柳飘雪,一时间关心心懵了!
柳飘雪是谁?和自己有关系吗?
自己救治的病人里,千千万万。
关心心不见得每个人的名字都能记住,但柳飘雪这三个字还是第一次听说。
她有些茫然地看着冷老爷子,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?
柳飘雪是关家的仇人吗?
“你去吧,记住我的话,必须为冷家开枝散叶,前提是治好那个孙子的腿。”冷老爷子冷冷地说道,他每吐出一个字,都是令下十几度的冰冷。
他挥挥手,让关心心走。
关心心点点头,如获得大赦一般,转身离开了了前院。
站在客厅门前,她紧捂着一颗快要蹦出来的小心脏,聆听着心跳声,感觉自己还活着。
“你为什么住在我的房间,还把东西放在客厅?”冷厉泽的声音,从头顶上砸下来。
吓得关心心一激灵,她结结巴巴地说道:“我……怎么知道,昨晚下班后,客房……被钉死了,东西都……放在……客厅!”
“哼!”冷厉泽恶狠狠滴哼了一声,旋即,冲进卫生间。
他的身体高大伟岸,在关心心的眼里,好像矮子那样的渺小。
一个大男人,心眼比针别还小。
她感觉这个家,好像自己是多余的,突然后悔留下来,感恩不一定留下啊!
想走还来得及,但关心心不甘心,他想看着冷厉泽,是怎么站起来?
他想什么时候,想站起来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