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5章 少奶奶发烧了

偏执宠爱:暴戾冷少放过我 婳芯 1956 字 2021-11-05 10:40:02

做掉了才好呢,省的自己费心了。

哼!重口味的爷爷,也有受不了的时候?

冷厉泽第一次想的那么多,也是第一次公开和爷爷叫板,抢夺他的财产。

突然,对关心心担心起来了!

没有缘由,毫无厘头的担心,为哪般?

冷厉泽不知道,他的心慌慌的,很乱很乱的,如一团乱麻了。

“不游了,我们回家!”冷厉泽手里拿着手机,朝殷亮喊了一嗓子,他朝着游泳池边游过去。

殷亮见冷厉泽不想游泳了,不知道怎么回事,是为老爷子对关心心的绑架吗?

他有些糊涂了,眼前一层雾水了。

“好。”殷亮听从少爷的话,也是不含糊的。

他追着冷厉泽游到岸边,飞身跳出游泳池。

只有两个人的游泳池,瞬间变得宁静了。

走出会所,冷厉泽回头看,这个地方不错啊,一般人都以为是休闲场所,爷爷就是这么被骗的。

哼!

冷厉泽在心里冷哼一下,随即出现了不好的预感。

“赶紧回家!”冷厉泽急促地对殷亮说道。

“是。”殷亮答应一声,发动车子,引擎声瞬间响了起来。

车子,朝着家的方向驶去,冷厉泽的心莫名的焦躁起来了。

突然,他问殷亮:“家里还有红伤药没有?”

“有。”殷亮简短地回答,他的脑子里很乱,不知道老爷子挟持关心心干嘛?

给少爷下马威,不可能啊,少爷不喜欢关心心?

突然的变故,让殷亮看不清方向,感觉冷家变得更是复杂了。

车子在路上风驰电掣般行驶,不到半个小时车子驶进冷家别墅的院子里。

砰地一声,殷亮打开车门,把胡思乱想的冷厉泽吓了一跳,他不高兴地说道:“不能小点声。”

“哦?” 殷亮不明白的应了一声,心里嘀咕着,平时都是这样的,今天怎么了?

他从车里跳下来,打开后备箱,拿出折叠轮椅,放在地上。

要扶着少爷下车。

这时一个小保镖跑了过来,对殷亮说道:“不好了,老爷子把一帮人,叫到后院训话呢。”

“训什么话?”冷厉泽坐在车上,还没有下来,就听见小保镖如此地说 。

他是眼前一层雾水,看不清爷爷想干什么了?

架空自己,把保镖们拉拢过去。

感觉不能啊,走一步看一步吧,暗地里的争夺战,一刻也不能停息。

殷亮推着冷厉泽走在前院的路上,冷老爷子的声音,从后院飘了过来。

“丢人丢到警察局了,我是这么教育你们的?一家人打一家人!我的脸都被你们丢尽了……”

冷老爷子的声音,高亢还很洪亮,如寺庙里子夜时分敲响的洪钟,传到冷厉泽的耳朵里,震撼着他的小心脏。

“这是哪和哪啊,分明是说给我听的。”冷厉泽小声地嘟囔了一句,他才不听爷爷对谁说的话呢。

最关心的是伤员,两伙人在医院打斗,没有伤员才怪呢。

他们是怎么打起来的,冷厉泽很想知道。

进入客厅,客厅里空荡荡的,站在窗口望着院子里,院子里一个人芽都没有。

这个院子怎么这么静?不会让爷爷把保镖们佣人都变成自己的人了?

或者都给咔嚓了!

“少爷,你还是坐在轮椅上,万一让谁看见就不好了。”殷亮见冷厉泽,站在窗前到处望,吓得不轻。

“嗯。”冷厉泽答应一声,不是很请愿地坐在轮椅上。

站得高才能看得远,冷厉泽最有体会。

坐在轮椅上,窗外的景色看不清了。

“少爷,请喝茶!”张妈小心翼翼地走进来,手里端着一个托盘,人没到冷厉泽的身旁,声音先飘过来了。

“把茶给我吧!”殷亮从张妈手里接过托盘,想了一下问道:“少奶奶回来了?”

“回来了,在客房休息呢。”张妈小声地回答。

“你下去吧,这里不用你了。” 殷亮的手一挥儿,把张妈打发了。

他知道少爷的性格,不喜欢这个时候,有人在这里走来走去的。

“作为这个院子里人,无论是前院和后院,都是一家人!下次再发生同室操戈的事情,别说我不客气了……”冷老爷子的声音,从后院飘过来,钻入敞开的窗口,进入客厅里。

冷厉泽和殷亮都听见了,他们对望一下,然后摇摇头,不明白老爷子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?

“少爷,不好了!”张妈急匆匆地走进来了,急切地说道。

“慌张什么,小声地说话,发生了什么?” 殷亮压低声音问道。

他感觉这个院子不安静了,哪里不对?还用说吗。

“少奶奶发烧了,很严重啊!”张妈小心翼翼地说道。

“知道了,一会儿请医生。”殷亮替冷厉泽说道。

他看着张妈还没有走的意思,接着说道:“你过去服侍少奶奶,医生马上就会来的。”

“是。”张妈答应一声,她转身走了。

“丑八怪怎么了?一天到晚都是事儿,她是事妈啊!”冷厉泽不满地说道。

他突然转动轮椅,轮椅朝着客厅的一个角柜,滚动过去。

拿出一个急救箱,对殷亮说道:“楞着干嘛,推我过去看看。”

“哦?”殷亮惊诧之余,脑子里出现了无数个问号,冷厉泽哪根筋没有搭对?

他拿着药箱要去关心心,这是冷厉泽被结婚后,第一次有过这样的举动。

不,不是第一次,上次还给关心心请了李医生。

是越来越看不懂少爷了。

“好的。”殷亮迟钝了能有三十秒,然后才反应过来,推着冷厉泽朝着关心心的居住的客房走去。

关心心躺在床上,烧的和火炭差不多。

她做了一个上午的手术,已经累的虚脱了,再加上老爷子的恐吓,站着悬崖边吹风,不病才怪呢。

关心心好像烧糊涂了,她感觉自己要死了,对刘妈说道,“给我冷毛巾!”

“哎!”刘妈痛快地答应道。